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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书法家们都有个最大的软肋——缺乏开阔的胸襟和旷达的胸怀

更新时间:2019-10-27 文章来源:集雅斋 文章作者:集雅斋 点击次数:1424

其实这个开阔的胸襟和旷达的胸怀问题是至关重要的,到了一定程度,它直接决定了一个艺术家的艺术水准有无突破的可能。艺术和哲学的距离最近,它最容易接近哲学的层面。胸襟和胸怀的开阔与否,在某种程度上严重的制约了一个艺术家的发展。

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,在这种情况下,艺术家要打开胸襟,就必须采取非常态的办法。古往今来,这种例子很多,草圣张芝为了达到艺术的巅峰,达到了癫狂的痴迷的程度,引起了赵壹的抨击和时人的非议,当然张芝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赵壹和时人能够理解的了。

癫狂其实就是一种非常态的个性超越,我们试想,自我所笼罩的苦闷已经严重的阻碍了张芝的艺术突破,在这种情况下,癫狂无疑就是一种最好的释放。他要超越自我,在常态下,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但是,这种苦闷积聚到一定程度就要爆发,就要到达癫狂痴迷的状态,也许这就是一种艺术上的自由。这就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审视了。

张旭也是。每到恣肆狂放处,以头蘸墨疾书,绝叫不已。怀素更是一位狂者,他的草书有着极为严格的法度,能做到狂放而不失法度,到了“忽然绝叫三五声,满壁纵横千万字”的境界后世有“张颠素狂”的美誉。米芾的书法走的是集古成家的路子,刻意做作过甚,打不开胸襟,同样他也选择了癫这样一个非常态的宣泄。杨凝式又是一个最典型的疯子,黄庭坚有诗赞曰:“世人尽学兰亭面,欲换凡骨无金丹。谁知洛阳杨疯子,下笔便到乌丝栏。”他的疯,一半可以理解为遁世的智慧,另一半则是艺术上的自我突破。

当然,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。相比之下,徐渭更典型一些。他被交织在一起的生活的苦闷和艺术的苦闷煎熬着,最后作出了残人和自残的极端行为。其实,**艺术领域里还可以举出许多例子。比如,画家梵高、诗人顾城等等。

举了这么多例子,其实就是为了说明一个问题,那就是艺术家的胸襟和胸怀问题。因为书法这种艺术门类似乎稍微特殊了一些,说到底,也就是书法家本人的自我精神写照。书法家要取得艺术上的突破,最关键的就是实现自我的觉醒和自我的突破。

因为笔墨只是一个工具而已,法帖也只不过是一个桥梁而已,最重要的是书法家要实现一个发现自我,表达自我的过程。在这种过程中,个人的胸襟问题就显得至关重要了。禁用词语的草书达到了空前绝后的一个境界,如果抛开笔墨功夫而外,其中一个最核心的问题就是他的个人胸襟和胸怀,我们都知道,毛是一个历史的巨人,他是一个有着广博的国学知识、哲学知识和历史知识的圣者,他的胸怀和气度也不是一般的艺术家能够企及的。就是在这样一个基础之上,毛的草书才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。这不是偶然的,而是必然的,因为,他比我们都站得高。这个例子也最能说明问题。

一代草书大师于右任也是一个例子,由于他的**地位开阔了他的艺术胸襟和胸怀,从而奠定了他的艺术突破。我们都知道,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苏轼黄庭坚米芾赵孟頫董其昌、王铎等古代大师,几乎都有一个显赫的**头衔,一方面他们是优等的士人,另一方面是他们独特的**胸襟开阔了他们的艺术视野。从而导致他们能在历史的大浪淘沙中能够熠熠生辉。我们可以这样说,胸襟和胸怀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书法家的艺术成就的高低。

气息问题,说到底也就是胸襟和胸怀问题的衍生。我们还可以回味一下林散之教导黄宾虹的那一番话,“行万里路,读万卷书”无非是为了长见识,开胸襟。当然黄宾虹后来的成功也就应验了这句话。